工作时,崇文的三房太太还健在吗。”
她回忆着,“三夫人没死,在国外。”我用木梳梳着头发,“他们成婚多久。”
“未满两年。三夫人婚前表现得很贤惠,可婚后真实的品性就暴露了,全是为了上位装的,正因结婚年头短,许董顾忌自己口碑,对外称她病
重送去欧洲疗养,实际是一拍两散,给了一笔补偿费,不允许她有生之年再擅自回国。”
“崇文提出离婚吗?”
保姆说,“自然是许董。寻常女人能顶着许太太的名衔是几辈子修得福分,谁会拱手让人。”
我撩起水冲洗手背,“柏承与她不睦吗。”
“三夫人发病时都四十七岁了,许总未满三十,他们接触少,那时许总常年不归,搬出独居了,逢年过节才露面,没机会不睦。”
我拧干毛巾擦了擦水珠,“二夫人呢,我从没听崇文讲到她,上回我不留神提起,崇文不高兴了,他自己娶的妻子,他犯什么别扭,除非是置
气嫉恨她,二夫人出轨吗?”
提到二夫人保姆很是讳莫如深,“二夫人…失踪了。”
我大吃一惊,“失踪?”
她支支吾吾,“是失踪。”
我愈发奇怪,“私奔吗?”
保姆说,“二夫人哪有胆子给许董戴绿帽,是单纯的失踪了。许董疑心过是许总背地里出手,毕竟原配尸骨未寒二夫人就嫁入许家,许总不免
仇视她,可许董全面排查后,不是许总。”
我把玩一瓶未开封的指甲油,“这么蹊跷?”
保姆说,“许董和二夫人的感情不深厚,刚失踪时惊动了警方,许董为自保名声不得不配合寻查,立案五年一直悬而未决,又是大户人家,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