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间流言难听,时日长了上头没法交差,隐晦提点许董得过且过,许董求之不得,不消三个月又娶了三房。”

许家在海城的势力要掘地三尺找个人是易如反掌的,能在许崇文的层层勘测下瞒天过海,的确只有许柏承具备这个道行。

“二夫人失踪时,柏承多大岁数。”

“二十出头,硕士毕业刚进公司实习。”

我愕然,“是梅尔曝出要上市的那年?”

保姆整理着换下的旧物,“对的。”

二夫人若在平常日子失踪,许柏承的嫌疑很大,若是梅尔筹谋上市的日子,那决计不是许柏承,如保姆所言,他注重功利,他会不择手段报复

许崇文,不会报复自己觊觎的家产,一旦董事长的丑闻公关不了,会殃及梅尔导致上市泡汤,大伤的元气起码要十年八载恢复,许柏承能接受自己

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可想而知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他是按部就班完成大计的人,没必要铤而走险。

保姆拎着水桶出屋,我喊住她,“崇文有仇人吗。”

她思考了一会儿,“商场如战场,仇敌遍地。”

我嘱咐她,“手洗,别刮丝了。”

我清理完梳妆台的闲置上床睡了一觉,五点钟被一楼的钟声吵醒,我坐起揉着太阳穴,心口没由来的砰砰直跳,像要爆发什么大事,保姆听到

动静进卧室,她发觉我无精打采,马上斟了一杯蜂蜜水送到我跟前,“夫人,许总回家用晚餐。”

我喝了一口水润嗓子,“什么时候到。”

她说,“都进门了。”

我慌忙一饮而尽,扯开毛毯下床,“我卸妆时你说上午宋氏来人了?”

她蹲下替我穿鞋,“是来了一批。”

我捕捉到敏感词,“一批?”“三四个,西装革履的。”

我想起唐宋府的场景,心中没底,“听见说什么吗。”

保姆说,“有关宋小姐。”

我皱眉,“待了多会儿走的。”

“一小时。”

我迈步出去,刚要右转下楼,书房里飘飘忽忽地传出许崇文和许柏承的对话,当即吸引我一顿,杵在楼口窥伺那扇虚掩的门。

许柏承站姿笔直向桌后的许崇文汇报什么,许崇文的兴致不浓,他一边翻阅手里的资料表,一边一心二用聆听许柏承陈述。

我对保姆说,“你去忙,走路轻点。”

保姆拿过空杯,蹑手蹑脚从过道离去。

门缝刮开一寸,许柏承的身影完全烙印在我眼底,他穿着银灰色的晚宴西服,和中午在唐宋府的穿着不一致,或许是又参加了宴会,傍晚的暖

风一帧帧蔓过桌上的纸张,仓促一收,门扉的嘎吱响也戛然而止。

许柏承解开两粒纽扣,“宋氏拿到的那块地皮在初步规划建造,宋柏章对船舶业非常感兴趣,我将计就计卖了他人情,将梅尔解除合作的厂家

推荐给他,他视若珍宝。”

许崇文慢条斯理在落款处签字,“然后呢。”

“海航贸易,房产建材,在盈利前都是最烧钱的买卖,齐头并进何其困难。开头越顺遂,期望值越高,失败越一蹶不振。地皮是宋氏这几年的

大项目,我问过幼卿财务部的经费流水,这块地皮,宋氏的预算有两点五亿,宋柏章雄心勃勃,非大手笔不做,船舶业的初期他预算也多达两亿,

假如有一环节断链,宋铂章只会顾此失彼,陷入资金缺口,像雪崩一损俱损,连累宋氏的股票。”

许崇文从头至尾看完了文件,他停在末页上,“宋铂章没你估算得那样简单,你要得偿所愿,不能操之过急。”他抬头,“宋氏这潭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