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通款曲。”他意味深长咂嘴,“许夫人有脱身之法吗。”我捻着坐垫的流苏穗子,“宋先生的口气,是断定我见不得人了?蒲城花灯节人来人往,我逛一逛违法吗?”

他面无表情说,“那取决于夫人和谁逛了。”

我扯断了流苏,全然没半分心虚,“又没逛酒店,宋先生在烟花柳巷学了一脑子的腌臜,不拖个下水的闲得慌?”

我料想宋世忱不会无凭无据滥讲,仰仗家族红利的儿女,与生俱来就精道的哲理便是口舌易生是非。

我没好气同他告别,“宋先生,告辞。”

我下车刚走几步,他唤住我,“夫人留步。”

我立刻转身,他揭过窗缝送出我遗落在座位的遮阳帽,“这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女人的饰品,我收了没多大用处。”

帽子我才买不久,还眼生得很,我向上瞧头顶,果然空空如也,是我那一顶,我伸手接住,“宋先生玩笑。不值钱的帽子,我有心补上见面礼

也万万不会补它。”

他见缝插针,“那夫人有心补吗?”

客套话与真心实意都辨不明是哪一种的人,我倒头回见,我冠冕堂皇敷衍他,“有时机就补,没时机宋先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