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这几天我恶补了海城的新闻,对许崇文的新任娇妻略知一二。”
他陷在迷幻的灯光里,时而是虚无的,时而是清晰的,“许崇文虽然年岁渐老,枕畔的女人倒愈加的娇俏。”
他轻佻的痞相我反感至极,“看来宋铂章教子不善,什么浑话你都往外蹦,崇文的私事后生晚辈哪来的胆量议论。而且宋先生既认出我,你装
作不识羞辱,堂堂七尺男儿,举止像下作的瘪三,莫非是宋家的家教吗?”
宋世忱若有所思回味着我的奚落,他坦荡又磊落,“是我父亲的家教。我父亲告诫我,在街上务必要横行霸道,展现我宋家的气度,盖过你们
许家。”
我眉头一蹙,“你放”我发觉那个字不妥,临阵改成了“气。”
他挑眉,“屁?”
我辩驳,“是气。”
他朝一旁挪动,“上来。”
我径直走向自己的车,“我的车还能开,不必烦扰宋先生相送。”
他莫名好笑,“想得倒美。咱俩不顺路,你上来我问你点事。”
我斩钉截铁回绝他,“我和你没什么好聊。”
他慵懒后仰,翘起二郎腿,平整的缎面西裤交叠出一缕缕波浪纹,“那蒲城的花灯呢?有得聊吗。”
我一滞,偏头看他。
宋世忱似笑非笑,“端午节的河畔人似长龙,我未来的姐夫玉树临风,怎会不备瞩目。”
我如同被钉子钉进土壤里,整个人动弹不得,在他的调笑中哑然消声。
“宋氏承建的写字楼失火和许柏承无关。那夜我正巧在附近酒吧泡马子,闻声便赶到现场,纵火的凶手匆匆一瞥,我记个大概。”
我半信半疑,“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