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账,经理给他的司机递保险箱,他在车里坐着,门打开时我刚好路过,稀里糊涂的看个轮廓。”
我问他,“什么轮廓。”
“一米八几,香槟色衬衣,戴了帽子和墨镜。”
“抽烟吗?”他想了想,“左手雪茄。”
大概率是左撇子。
我记得沈怀南是正常使用右手,不是刻意掩盖,是娴熟自如使用。
我调出手机相册内沈怀南的工作照,“是他吗?”
侍者望了望,斩钉截铁说,“不是。”
我说,“你再近点,看仔细。”
他依照我的要求又审视了一遍,“不太像。”
我被他的含糊其辞搞得昏头脑涨,“是与不是,你有确切的把握吗。”
他搔头,“女士,沈老板深更半夜来,场子客人多,我们都很忙,到门口卸货才逮着机会见一面,您要确切的把握,只能问经理了。”
我关掉屏幕,“经理在几楼。”
他无奈说,“经理不会告知外人的,女士。”
我没再追问,他鞠了一躬,走进没有开灯的仓库,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