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档期流程。”
“乔秘书是人事部录用的三个短期特助之一,高层的秘书辞职或调任,空档期由她交接顶上,三个特助的面试程序很复杂,包括琐*凉*七*独*家事和酒局的
应变以及危机公关,是许总全权决定去留。许董很认可这项未雨绸缪的举措,关乎企业生死存亡的部门譬如财物、公关及市场,秘书职责很重,突
发事故造成离岗,很可能导致规划与应酬内容上执行的瘫痪,许总培养的三名全能特助,填补了这一空缺。”我撂下咖啡杯,“我打发她了,她是柏承录用的,自然惟命是从,没接触不代表清白,我留她在身边,稍有不慎就会露馅。崇文安排差事我没
法瞒着她,柏承会闻风而动,崇文会把泄密的账记在我头上的,千辛万苦才打消了他的戒心,一旦归零二度博取信任可难了。”
尹正梧笑,“夫人目前水深火热,可总会有转机的。”
“你告知人事部经理,将乔秘书派给不是柏承一党的股东,起码帮他盯着异己,别等他急了。”我双脚离地,陷在椅垫内摇摆着,“尹经理是
否了解柏承私下放资源给宋铂章。”
“您是问今早官方宣布的地皮吗。”
“都公之于众了,我还问什么。”我拢了拢鬓角的碎发,“程世洵将自己谈下的客源近期陆续从梅尔作切割,刚才我看报表,有三家半成品造
船厂是梅尔的老合作方,却和宋氏新建的船厂签约了,自从上个月梅尔的元气大伤,至今波动才趋于平缓,宋铂章趁崇文养精蓄锐的时期,什么都
插一脚,风头正盛,连船厂都拔地而起了。”
尹正梧郑重其事说,“许总确有出力。”他又补充,“别的我不了解。”
我窥探他脸色,持续的风平浪静,像是真话,“他亲自下场联络梅尔的旧厂商,以他的谨慎,他没必要亲自去冒险。且不提许崇文会否派人监
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便他行事畅通无阻,崇文不待见儿子在海城人尽皆知,厂商出卖消息借此巴结崇文,柏承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尹经理
说不了解,便是没有从中周旋了,你猜测替他操办此事的会是谁。”
尹正梧琢磨了片刻,“许总在万山酒楼有常年包下的固定雅间,可奇怪的是,打探行情的业内人士花钱收买了万山服务员,从来都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