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1 / 2)

许柏承不假思索,“开会,日常和平时没区别。”

“有物证吗。”

许柏承说,“梅尔以及华腾的地下车库录像,显示我到达公司和离开公司的时辰,正门后门有摄像头,我全天在公司。”

沈怀南审视着笔录的内容,“人证呢。”

“集团员工可以作证。”

“夜里的人证。”

许柏承沉默。

沈怀南心照不宣又问,“除了她。”

“澜园的佣人。”

尹正梧偷渡出境是在傍晚,四点到七点钟,涉及人证从公司到家里,一个不漏。不过许柏承精明之处在于绑架尹正梧送往东南亚的那段日期,他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他的确按部就班的应酬和作息,没有把柄可抓。

“尹正梧控诉你强制他卖淫,并且他的同行录制视频认同他的说法。”

许柏承深吸气,“对。”

沈怀南不动声色看房顶角落的摄像头,“你想好再回答,直接原告已死,指控你的是间接原告,而和你没关系的,你不必承认,我会寻找证据。”

许柏承听懂他的暗示,“我想不通他们指证我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们诬告你。”

许柏承顺水推舟,“是诬告。”

沈怀南拧开矿泉水瓶盖,他饮了一口,“你与自己继母的奸情,确有其事吗。”

许柏承拿不准怎么作答,他望着沈怀南。

沈怀南说,“如实作答。”

“有。”

沈怀南眼里溢出一抹精光,“何时开始。”

许柏承接收到他的提示,“我父亲亡故后开始,他在世期间,我们没有逾越雷池半步。”

“哦?”沈怀南余光一扫摄像头,我旁边正在认真观看取证的朱康摁下一枚按钮,将摄像头适当地隐藏。只不过他迟了,沈怀南早已发现,而许柏承的应变能力又极其老练,谈何暴露马脚。

“外界传言,你们联手对许崇文不轨,有谋害嫌疑,属实吗?”

许柏承否认,“我没有谋杀他,我父亲的私人医生和公馆服侍的保姆能作证。”

沈怀南问,“兰大船厂出售劣质货轮,致使四名押运船员坠海溺亡,你为何隐瞒不报。”

许柏承说,“我的秘书和他们家属商讨过,他们想要物质补偿,提出私了。这算犯法吗?”

沈怀南若有所思,“家属不追究,你也妥善安置,本质不在犯法行列。那柬埔寨的工厂,制造出不符合质检标准的船舶半成品材料销往东南亚各国,三分之二投入到市场运营了。”

许柏承又望向沈怀南。

沈怀南装模作样揉着太阳穴,“谁主管材料环节。”

许柏承如梦初醒,“是尹正梧。”

沈怀南恍然,“是他,那死无对证了,他之外还有谁主管。”

许柏承说,“名义上是我主管,我会签署合同,成本账单,但他代理销售,聘用工人,联系渠道,全方位管制。”

“这意味着尹正梧如若私下动手脚,被居心不良的对家收买,你是全然不知情的。”

许柏承脸色凝重,“我父亲很信任他,我当然也信任,更何况我必须信任,因为我父亲在位时遗留的税务空缺,是他暗中投靠竞争对手泄露的,他掌握梅尔的机密,为保险起见,我不敢不撕破脸。”

沈怀南翻到最末一页,“审讯员记载的笔录,部分问题是空白答案。”

许柏承活泛着被箍住的两只手,“我没说。”

“既然没说,那就是无话可说了。”

许柏承皱着眉头,一时不解。

沈怀南又翻下一页,在翻页时,他不慌不忙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