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确认许崇文是否真正消除了猜疑,他确认的标准是什么我无从查证,也许是他敏锐的直觉,也许是我客观的做法。在许柏承眼中,许崇文和我
仅剩的隔阂就是疑似偷男人,当疑似破解,许崇文胸中大石头落了地,他必然会补偿性的宠爱,对我有求必应,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这种情况下
我敷衍迷惑许崇文简直易如反掌,当许柏承认为我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他会迫不及待把自己所求收入囊中。
后面一段时间,怎么平衡两边,怎么一如既往共存,是我最棘手的。许崇文与许柏承就像两架绞肉机,无时无刻在运转,一个绞杀我的憧憬,
一个绞杀我的情爱。我渴望停靠在许柏承的码头,可偏偏许崇文像变戏法一样揭开我始终浑然无觉的面纱,他不断暗示我,那根本不是我能长存的
码头,我妄图和许柏承共生在同一片海域,就必须自己修炼为一座码头,停靠着他最想要的东西,吸引他拴住他。
我翻出包里的耳麦插进耳蜗,响了四五声后那边接通,“林小姐。”
“有发现吗。”
男人好像在喧哗的闹市区,接到电话马上往僻静的地方疾走,他压低声说,“宋铂章近来与省内合作过梅尔的加工厂厂长吃了几顿饭,是许柏
承在牵线。”
我调节安全带的手一顿,望向筑起的指示牌,前方检修道路绕行。我掉头驶上横跨城南城北的高架桥,呼啸的劲风稀释了此起彼伏的车笛声,
我迎着风大吼,“合作方的具体来头呢。是哪家的工厂。”
男人说,“我没途径查。”
我攥紧了方向盘,“许柏承陪同宋铂章一起招待的吗。”
“只宋铂章自己,许柏承将他带入包厢便离去,几名厂长大概是许柏承邀请的。”
我眯着眼观察路况,“在哪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