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没有办法。”
我和李秘书使了个眼色,他立即退下。
我反手扫落许柏承手边的资料,他面无表情看向我。
“往后一个人。所以你是想到黄延祥要同你鱼死网破了,安排后事吗。”
他皱眉,却未否认。
我哭出来,“我怀着孩子,没了丈夫,在海城无亲无故,你也送了命,我只剩跟你去死。”
“林姝!”
我抄起一摞文件,许柏承试图夺回,可迟了一步,我像疯了似的翻找着,从最底下找到一张许柏承签过字的遗书和一张手写的股权转让更正书,内容是不管梅尔冻结充公最后剩余多少资金,许柏承名下还所剩多少股权,皆由林姝承继,变卖或任职,董事局高层不得有异议。许柏承在瑞士以假名字开设了一个账户,账户内有六百万美元,林姝是唯一继承人。
我突然变得极其平静,撕毁这两张协议。
“刚才签的吗。”
许柏承沉默着。
我手指夹出一张被淹没在碎片之中的飞往美国的机票,我压下打火机,任由火焰吞噬了它,销毁为灰烬,“我不走。”
许柏承眉头蹙得更紧,“林姝,不是儿戏。黄延祥打算到什么地步,我不确定,总之,你留在身边我会分神,我会有弱点。”
”我不走!”我嘶吼着,“许柏承,我不走。”
他望了我良久。
许柏承最终没有强硬过我,在我的坚决和固执中败下阵,“真要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