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2)

割伤膝盖,一缕缕血迹从赤裸的双腿间淌下滴在弯曲的脚踝,伤口越扎越深,空气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闻声赶来的保姆被这副场景吓得摔倒,她踉跄冲到我旁边,还未检查我的伤,许崇文勒令她滚开。

保姆战战兢兢为我求饶,“许董,夫人在流血。”

许崇文面色铁青,“她自己心思不老实,你求情什么。”

我撕心裂肺大哭,“我是认识向博,可我问心无愧,崇文,我对你忠贞不二。”

我趁许崇文不注意,朝对面的许柏承使了个眼色,我们相距数米,他能清晰看到我眼底亦真亦假的惶恐和无助,在濒临最绝望的境地快要朝不

保夕时,我记挂的依旧是他的安危和脱身之法,我像殉葬的死士,拼尽全力东引祸水,将他从出这场禁忌横祸中择出。

我自导自演的戏码里许柏承压根不是其中的角色,他完全成为一个局外人,干干净净又一无所知,演到这一刻他才参悟了发生的一切,他瞧了

我许久,有条不紊放下棋盅,食指和中指缓缓夹住相片,迎着落地窗射入的一束白光,“父亲,这是什么。”

许崇文气恼又羞愤,他情急之下面红耳赤,“林姝外面的藕断丝连的野男人。”

许柏承挑眉,“您指林小姐出轨。”他又看了看照片,“和他吗。”

许崇文浑身抽搐着闭上眼,“按说家丑不可外扬,当着你的面林姝该有长辈的姿态,可她背靠许家,做出不光彩的事,你有权知情。”

他掏出控制心悸的药丸,压在舌根处两粒,“幸好我察觉早,倘若被旁人先发现,我的脊梁骨非得被活生生的戳断。”

他一把夺过许柏承手上的相片,甩在我头顶,“四月份开始,你多次夜不归宿,一整天不见踪影,每次都推脱邹太太约你,可尹正梧查证过,

你留宿在外那几晚邹太太不在本市,你打着美容院的幌子,尹正梧也查证了,你根本没去。”许崇文又是一脚踹在我心口,我剧烈咳嗽着,许柏承当即摁住他手腕,“父亲。您先平息怒火,您掌握的证据只能认定他们相识,贸然定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