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程副董会登门拜访。
保姆挂断后立马联络我转达这件事,我听她复述完,“梅尔董事六点下班,我五点会赶到。”
保姆说,“那您在公馆用晚餐吗。”
我瞧着蹲在浴缸旁的许柏承,“待定。”
我把手机放在水池台上,匍匐在浴缸边缘,任由他清洗我背部的沐浴露,许柏承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他特意向服侍我的那家按摩馆的技师取经学了几招,我偏头看着他,“能劳动许董事长大驾,三生有幸啊。”
他手滑到臀部,“我伺候你,你倒心安理得。”
“不然呢。”我懒洋洋打呵欠,“我还受之有愧吗?我可怀着你们许家的小祖宗,没有他就断香火了。”
“你能生,旁人不能了吗。”
“能啊。”我晃悠着脚丫,扑棱出一圈圈水花,“我怀的是长子长孙,分家产都占优势,旁人再怀,名不正言不顺,我说给就给,不乐意给,你就不能分。”
“这么霸道,合计着要分我家产了,是吗。”许柏承话音未落,忽然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掐,我顿时一激灵,翻身瞪着他,“你打你儿子了!”
他似笑非笑,“保证是儿子吗?”
我得意洋洋,“当然,我林姝出马,不是儿子就是女儿。”
他淡淡嗯,“你也生不出别的东西。”
“真的生出了呢。”我撩了一抔水泼他,他眯着眼,胸口的衣衫湿透大片,“你生出什么,小猪崽吗。”苡-羲
我咧嘴笑,“生个像你的。”
“我看你是欠揍。”他一把拖住我从水中捞出,踱步到外间卧室,水痕旖旎倒映出我环绕着他,如藤蔓相连,“不像我像谁。”
“你不是说小猪崽吗?像乡下的公猪,黑公猪。”我搂着他,“你承认像你,等于承认你是那头黑公猪。”
许柏承挟着我倒在柔软的床中央,他伏在我上方,鼻梁淌着几滴温热的水珠,随手褪下裤子丢在床尾,我感受到他坚硬的胯部,勾住他脖子,啜喏着,“不行呢。”
他手从腿间探入,“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