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发白,他揉着眉骨,“喝了些。”
“您醉吗?”
他睁开略迷离的双眼,“头疼,倒不醉。”
保姆放下手头的活儿,“我去熬醒酒汤,您喝了会舒服点。说来醒酒汤还是夫人熬得最正宗,老董事长在世时...”
许柏承面无表情看向她。
保姆察觉自己失言了,顿时闭口不语。
许柏承把她从景河公馆调到澜园照顾我起居,是因为我特别爱吃她拿手的几道家常菜,隔三差五就嘴馋,来回折腾又不方便,才干脆安排到澜园。可伺候归伺候,不该提的不能提,不知从何时起,我和许崇文那段持续了一年的婚姻成为许柏承最深的忌讳。外人称呼我许夫人是无可奈何的事实,谁也更改不了它的烙印,它永远我的标签,至于非明面的地方,哪怕无心之失,只要将许崇文与我牵扯到一起,许柏承的反应便很阴森。
唯一的解释,他从一心驯养利用我,在这五年间的风云变幻缠出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