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奔驰驾驶位,一路疾驰回澜园。
我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并未张望客厅和花园的情况,一味心不在焉地闷头朝旋梯走,打算上楼洗个澡,突然有熟悉的声音从客厅方向传来,是李秘书。
“许董,丑闻曝出后,业内同僚众说纷纭,有一拨人认定先前的爆料是谣传,许夫人天大的胆子也万万不敢在老董事长的眼皮底下和他的长子还有他的毕生死敌宋铂章的女婿纠葛在一起,还同期纠葛,两个商业精英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绝无可能。宋氏是大企业,宋铂章嫁女,非得查个底朝天,怎会嫁给许夫人的情夫?既然和沈怀南是假,和长子更没理由是真了,十有八九许夫人出墙的对象另有其人。再有一拨人,认定许夫人和沈怀南不清不楚,而老董事长是因为发觉了许夫人出墙,一病不起,仓促将大权交付您,只看梅尔董事局对您的服从,您根本不像背负着染指父亲女人的骂名。相反,沈怀南曾在竞标仪式上对许夫人放水,他们之间有鬼,是有迹可循的。”
许柏承听到出墙另有其人,他皱眉,“她自己没择清吗。”
李秘书说,“择不清,林小姐以身做饵,她注定是牺牲在这盘局的。”
“想办法择。”
“可是...”
许柏承下死命令,“不计成本,择。”
他在这时发现了站在屏风另一侧的我,我正巧绕过墙角,他叫住我,“是你联系项昆放出的。”
我步伐一滞,转过身看他,我清楚他指什么,我很干脆,“是。”
他丢掉手上文件,蹙眉打量我,“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我允许的。”我理直气壮,“得偿所愿是让沈怀南更肆无忌惮的催发剂,他的诡计有成效了,他之后会变本加厉,再不拖他下水,梅尔的股份快跌到谷底了。”
“胡闹。”许柏承脸色阴沉,“你还要脸活吗。你知道多少人指指点点,在背后唾弃你。”
我梗着脖子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