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2 / 3)

公子,如今在地上也颇为敏锐。”

“床上。”他饶有兴味打量我,“夫人见过我床上的雄姿吗?”

我轻嗤,“海城妙龄女郎中见过你雄姿的不计其数,道听途说就行了。”

我落座后,宋世忱甩出一摞资料在我眼下,“有比我雄姿更惊喜的,夫人不瞧一瞧吗?”

我随手翻开,瞳孔骤然一缩。

许柏承搂着我放花灯,在车内拥吻,他手探入我裙摆,我们两具身影在窗帘上交缠。最为火辣醒目的,是我和许柏承陪同许崇文在蒲城赴宴当地酒会,许崇文与生意伙伴饮酒,我们越过他隔空相望,我眉目传情,他温柔含笑。

沈怀南竟然搞到这般隐晦,这般不可告人的照片,酒会是十一个月前,那时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才嫁与许崇文一个多月,沈怀南就在暗处监控着,等候机遇,未雨绸缪。

这未免太可怕,太深不可测了。

我起先还维持风度,不疾不徐翻阅着,很快被击打得面色发青,“全是王予爆料的?”

宋世忱说,“不然呢?我替你压下了出席酒会的这张。”

我意味不明望着他。

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我拿到它,机缘巧合而已。这所小道报社是我朋友的,他得到这部分后,由于涉及梅尔,宋氏和梅尔是死对头,他致电我透口风,我授意他撤销了最敏感的,夫人倘若怪罪我为什么不全部压下,我同样再三斟酌过,王予买下报社,我朋友从老板降职为总编,他无权做主,况且沈怀南千辛万苦搜集的砝码,会由着它们石沉大海吗?既然他破釜沉舟,我压下,他也会另谋途径,届时我连压下这张都无能为力了,夫人感觉,是哪种危害更小,我只能取其轻。我没参与这起风波,你信赖或猜忌,我都问心无愧。毁掉你对我没好处,只有前功尽弃的坏处,我能在宋氏和盛文占据一席之地,夫人功不可没,你出谋划策,出钱出力,我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倘若我有心毁掉你,你和许柏承之间我早就知情,沈怀南没曝,我也先曝了。”

宋世忱的确没理由推波助澜。他巴不得我安然无恙,才能继续支援他。

我回过神,重新拾起照片,拍摄的角度很精准,神韵,痴迷,细微的隐藏的感情,精准到极点了,我越看越气,一阵蛮力撕碎,将零散的纸片攒进手心,扣在餐桌,“沈怀南不能留了,必须整垮他。”

宋世忱干脆否决我的念头,“目前动不了他。”

我指尖摩挲着杯口,“动不了他,他却动了许柏承和我,再放任他,你的宋氏只恐不保。你别忘了,梅尔是横亘在盛文面前的一座大山,令沈怀南发疯似的要吞掉宋氏扩充自己,也令他忌惮珍惜宋氏这根稻草,宋氏是海城商海中能匹敌梅尔的幸存者,被无数人觊觎的企业都是凭借矛盾在竞争中生存,相生相克,有天敌有猎物,没有互相牵制的特点,即刻会被实力最强盛的一方无所顾忌的吞下。”

宋世忱说,“夫人误解我了,我姐姐一心为沈怀南保驾护航,她回门那天,提起将父亲三年前赠予她的宋氏8%的股份做嫁妆,这数字代表什么价值,夫人有衡量吗。沈怀南的胃口大到惊人,我们稍有行动,他感应到风吹草动,形成的结果是不可控的。”

宋氏8%的股份,我浑身发冷,“宋幼卿究竟吃了什么迷魂药,她明知沈怀南身心都背叛她,她把自己最重量级的筹码押上,她还剩什么套牢沈怀南。”

宋世忱熄灭了燃烧的炉火,“利益在她的世界里微不足道,她只图获取沈怀南的情。社会上多数人谋生,少数男人谋权,女人谋情,她谋情,夫人如果也谋情,你大可同她争,你能勾走沈怀南,破解他们的婚姻,等于破解了盛文和宋氏的纽带,男人是哪个不重要,谁有情,肯用在你身上,单从你谋情的立场出发,满足这二者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