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风浪。
我从白天折腾到黑夜积累的所有委屈都爆发了,“柏承。”
他从文件里抬头,我飞奔了几步,一头扎进他怀里。
我坐在他腿上,他挪开衔烟的手,防止烫着在他怀里不安分扭动的我,另一条空闲的手臂顺势揽住我腰肢,“不开心?”
我摇头,一言不发撕扯许柏承敞开的衣扣。
从暗到明,从弱到强,早晚要打响撕破脸的炮火,不会一直拖下去,沈怀南已然等不及了。
我心存侥幸,他不敢堂而皇之揭露许家的家丑,这是捅许柏承的心窝子,沈怀南根本算不出激怒了他会用什么招数来反击,自己能否抗衡,能否保住所处的上风,所有尽管我预感沈怀南这回的威胁非同寻常,可依然认为他不敢玩这出。
“听司机说,和邹太太结伴做按摩了是吗。”
我有气无力卖惨,“差点死在外面。”
他撅起我脸蛋儿,“你打发司机走,自己回不来,不是你自找的麻烦?”
我嘟囔,“我爱吃嘛。女人就是麻烦,你别要啊。”
他焐着我麻木到丧失知觉的手,“脾气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