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吗。”许柏承答,“尽在我的掌握。”
男人颇为感慨,“女人的愚蠢,要血淋淋的伤疤才能验证。”
我嗅了嗅香气,像是雨前龙井,“男人的愚蠢呢。”
他神态高深莫测,“男人永远不愚蠢。”
我撩拨着桌布的穗子,“男人不承认自己愚蠢,不代表他从头至尾不愚蠢。”
男人塞嘴里一坨蜜饯,“林小姐有高见吗。”
我慢条斯理剜出水面的茶叶沫,“哪有人从生来到死去没上过当,没栽过跟头呢。”
男人揭过蔓延的袅袅白雾注视我,“柏承。”他唯恐天下不乱,“柏承只欺负人,一贯的薄情不认账,谁栽得了他跟头。”
许柏承出其不意扔出烟灰缸砸在男人腹部,男人幸灾乐祸笑,又问他,“宋氏肯扶持你吗。你俘虏了最关键的一环,无异于破了宋铂章的城
门,拿下他的首肯指日可待。”
许柏承波澜不惊回复他,“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男人吐出蜜饯核,“你家老头子还剩下几年的活头,你一点股份都没有,他要是死了,你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空有总经理的名分,却由别人
把持着实权和好处。”
许柏承噙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你这么以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