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他索性放弃,它便在我眉心晃来晃去,添一重活泼的风情。
“她是沈太太。”
我指自己缀着汗珠的鼻子,一吸一皱,“我呢?”
他眼底漾笑,“你是炸弹。”
我恍然大悟,“沈律师的意思,我会炸得你粉身碎骨。”
沈怀南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搂住我,我顺从着他,没有挣扎和逃脱。
“林姝。”
我淡淡嗯。
“再重来,我不算计你。”
我怔住,“为何。”
他埋得更深,“你说呢。”
“我不知道。”
他脸在我茂密发间,我看不到他,只感到他气息滚烫,那股气息从我脖颈到头皮,一贯而入,像种下了蛊,蛊不能害我,却反噬他自己。
他短短四个字,便不再多言。
“伤人害己。”
我在他胸口,默不作声。
临近黄昏时分,我们走出会所,沈怀南的路虎泊在台阶下,驾驶位的范助理朝这边看过来。
他吻着我耳背,我痒得很,缩着脖子抗拒,“干什么。”
情欲后的喑哑还未彻底消褪,他音色磁性又低沉,格外好听,“你的下属说,方圆十里没有认得我的人,我试一试真假。”
“试什么真假,沈律师只要忠贞于沈太太,方圆十万里,你都无懈可击。”
他咬住耳朵,“有难度。”
我用力挣脱,“那沈律师所谓的试一试,不过掩耳盗铃。”
他整理着被我压出褶痕的西装,“许太太不坑我,我家里便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