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他钳制,匍匐在窗台大口汲取着空气,他抱着我,重新抵在墙上,左侧是耸入房梁的汉白玉柱子,右侧是半扇虚掩的窗,有夜风灌入,像虫子钻进相贴的身体,吹得热汗一寸寸蒸发掉,又渗出,有沈怀南的味道,也有我的味道。
“坦荡之人,从天而降的脏水泼不脏他的磊落,污秽之人,不需泼什么脏水,他的残忍目的就昭然若揭,许太太何必为爱找借口,自欺欺人。他能放过你,没有我的半点缘故吗?”
我挪着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踩他脚面,“你放开我。”
“放开哪。”沈怀南修长的半根指划过胸前,“这里吗。”又往下探,“或者这里吗。他都默许了,许太太也不是没出轨过,怎么又重拾自己的贞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