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徒劳无功再反抗什么,董事局千方百计的弥补镇压,他从头至尾都置身事外。
莫非他对海城的天塌地陷浑然无觉,是他不在时公司爆发了疏漏,董事局互相推责,质疑彼此里应外合通宋叛沈,局势愈发失控,谁也没来得及向沈怀南汇报,都在解决这块心腹大患。
我和荣辉管控的媒体公司打过招呼,针对宋氏与盛文的战役少做报道,以免卷入,荣辉带头销声匿迹,同类的财经报刊担心有隐情也心照不宣的封笔,同僚能听到风声,还倚仗业界的小道传言,在报纸上是只字未提的。
可沈怀南没听到风声吗?他堂堂盛文董事长,没听到自己公司陷入风波的消息,我委实觉得可疑。
我的疑问在到达海檀公寓后得到了验证。
沈怀南似乎确实不知情,楼道里的垃圾桶最上面是托运行李的打印条。他拉开门看到我,没有丝毫惊讶,非常平静转过身,先我一步返回,“进来。”
我跟随他步入客厅,四下搜寻着,除了玄关的鞋柜上有一双女士拖鞋,茶几上有一只女款的粉色玻璃杯,其余能认定有女人在这间寓所里生活的凭证已经无迹可寻。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