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1 / 4)

“养虎为患,留你是大祸害,柏承不会等。”

沈怀南笑意深浓,“他是不会等,可他不得不等,他清楚现在治不了我,不探明盛文的底细,他能贸然出牌吗。许太太可否想明白我在竞拍会和他角逐到最后的原因。”他俯下身,厮磨着我,啃噬着我胸口的肌肤,“我肯为一单项目出价三个亿,证明盛文的资本后台不可估量,包括许柏承在内的全部同僚,他们一面想扼杀我,杜绝以后多个劲敌,一面又小心翼翼互相推诿,谁也不做捕杀盛文的先锋军。即使许柏承调查盛文的账面,发现没有他预想中庞大,存在很大出入,可是一个一贯声东击西狡猾极端的男人,他看每个人都是两面性的,他以为我另有后招,故意隐藏实力请君入瓮,只会更加踌躇不前。”他吮住紧挨我锁骨的一块肉,很轻,舔舐间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我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我摸透了许柏承,他没摸透我,在战争的起点,他就落后了。许太太与其保自己的旧情人,不如考虑我的提议,你跟了我,我不会辜负你,往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取代许太太在我心上的位置。”

我被沈怀南囚禁在墙壁和门扉的方寸间,他臂弯牢牢地抱紧我,我隐隐有窒息感,那种窒息,不是传统意义的缺氧,是四肢百骸沾染了他的气味,广藿香和深深浅浅释放的木兰香,属于沈怀南的味道大肆侵蚀,萦绕在寥寥无几的空气,惑乱着我的心跳。

这男人真是孽障,眼眸分明沉了一半,还像开过光的玉,似是有莹润的星辰从里面透出,晃得人浑浑噩噩就跌入,我方才诱惑了他,他不甘示弱又诱惑我。

他是糜乱世间从容慈悲的佛,干干净净,与世无争,在不胜寒的高处寂静洒脱,这副温润皮囊下偶尔又疯狂得像一个落难的魔。影响你的阅读质量很抱歉,但是这本书整理实在太贵了,而又有些人实在太不要脸盗文了。

时机尚未成熟铤而走险能打得对手一时措手不及,可不是长久之计。尤其实力悬殊的两方,弱的一方即便豁出一切抢占先机,强的一方元气有损,只要恢复,大军压境指日可待。因此一个智慧的弱势者当务之急是扼住强势对手的咽喉,不准他缓过劲,不间断的当头重击,围堵,直至溃败,弱化成和自己持平的实力,再各凭手腕来一场公平的较量。商海作战,先攻心,而后攻兵力,男女之情,先攻心,而后虏获心甘情愿的肉体,建立在攻心之上的战役才能牢不可破。沈怀南自认攻下了我,就攻下了许柏承的心,起码许柏承现阶段除了我更无什么把柄,可实际上他并未攻下我。

倘若我们之中,有某个人徘徊在深渊的边缘,一如我们在开局时彼此撂下的底,我要扯他入泥潭,他放言先下深渊的一定是我,几番纠葛,几番作戏,我看出沈怀南的动摇,他没看出我的动摇,我还坚守着自己的理智在原地踏步。

沈怀南对我们之间的现状评价很客观,他赢了公,我赢了私。

他利用我的戏码已经得逞,一步步接近他谋划多时的权力中心,我拖他沦陷在沼泽也一步步的达成,他开始舍不得毁掉我,开始舍不得最初物色好要在该牺牲的时刻果断牺牲的盾牌。

我揪着沈怀南的衣领,他衣领没有丝毫褶皱,在我的磋磨下才显现出折痕,“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沈律师不懂这道理吗?”

他轻笑,“懂。”

“那你还玩火自焚?许柏承找挡箭牌转移同行的注意,沈律师就拉着我送上门了,你没想过我根本没有在丑闻中洗脱自己的退路吗?我嫁过许崇文,和你又不清不白,我与许柏承无疑被越推越远,你明知我的初衷,还阻断我的路。既然你明面上任他拿捏,还筹谋什么苦斗,直接表忠心做他的臣子,安于一隅,让私生子的秘密对外石沉大海,讨他欢心悄悄入许家的族谱,不同样皆大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