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的场景,“我有耳闻,可宋氏也是从荣辉手上截胡的吧。”
“您听谁说的。”
我随口编造了个由头,“我陪朋友出席荣辉和宋氏的官司旁听。”
尹正梧说,“许总两个月前从宋氏内部探知到荣辉去年年底就签署了合约,一旦强行买入会卷进商务官司,于是许总临时决定搞出一些纰漏,
引宋铂章上钩,宋氏吞下这笔材料,梅尔也得以从漩涡中抽身,而东窗事发后许总只需借口自己不知情,宋铂章没依据讨伐梅尔。”
我怔住,“两个月前?”
“是的。”
许柏承打探宋氏内部消息唯一的途径必然是宋幼卿,所以他和她的交往何止是一日两日,而我始终被瞒在鼓里。
我神情呆滞看着烟灰缸里早已熄灭的烟蒂,尹正梧说,“夫人,我先走了。”
我说,“尹经理留步。”
他一如既往的沉着,“您有别的事吗。”
我意味深长笑,“崇文住院期间你奔波效力,如今梅尔大局尘埃落地,你还日以继夜的辛苦,崇文该好好提拔你,我会说几句好话的。”
尹正梧说,“工作是我的本分。不过大局尘埃落定为时尚早,对于梅尔这样的企业意外随时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