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2 / 3)

来竞拍,许柏承不放水,可太没度量了。终归是旧情人嘛。”

眼镜男饮着酒,“宋铂章这只老狐狸。”

秃头男人斟了半杯香槟,“就看许柏承是要美名,还是要利益了。他要利益,宋铂章逮着良机会铺天盖地的买新闻,他不念旧情,刻薄寡义,栽赃宋家。”

眼镜男说,“许柏承上位后大刀阔斧,自己独吞荤腥,连一粒油渣都不给咱们留啊。得物色靠谱的大山拜个码头了,再任由他大杀四方,你我真就喝西北风了。”

光头男人挤眉弄眼,一副圆滑狡诈的面相,“你怕是没听说一个劲爆的消息,梅尔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我用叉子叉了一块剥皮的蜜瓜,细致咀嚼着,注意力仍集中在他们那头。

眼镜男问,“什么劲爆的消息。”

光头男人说,“盛文上市了,今早第一天上股市,股价飞涨。”

我叉水果的姿势一僵,目不转睛盯着五颜六色的果盘,像定格住。

眼镜男也很吃惊,“这么快?”

“早就打点铺路了,你当沈怀南背靠的宋氏是吃素的吗,自己又人脉广阔,要上市不是难事。”

他们碰杯,“瞒得够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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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的蜜瓜吮干了汁水,我吐在桌角的陶瓷小碗里,挑拣着糕点,眼镜男指着拍卖台下的几排座位,“沈怀南如今也鲤鱼跃龙门,跻身你我的行列了。”

秃头男人连饮了两杯酒,“你小瞧他了,你我的行列可留不住这位狼子野心的新贵,他一心当资本大亨,与许柏承比肩。”

“他够狂妄的。”眼镜男神色有几分鄙夷,“许柏承自身有道行,家族也有老本,混成大资本不是空有雄心就行的。”

秃头男人睥睨他,“盛文的估值,你知道有多少吗。”

眼镜男仗着胆子说了一个数字,秃头男人冷笑,“再翻一倍。”

“三十亿?”眼镜男瞠目结舌,“盛文才上市,有三十亿的市值?”

秃头男人浏览着一瓶洋酒的说明,“那你又知道有多少家企业要入股盛文吗?”他腾出一只手比划,“外省许多公司巴不得对盛文注资,沈怀南这副金字招牌把持了律政界的半边天,再无哪位律师能夺得他的光彩了,盛文旗下有西码头,海城港最大的码头,沈怀南对金融的嗅觉也敏锐,这次承建国际大厦,是政府合营的买卖,只要傍上主流渠道,日后不捅大篓子,他想如何折腾,不由着他尽兴嘛,盛文的股价还能翻。许柏承都执掌两家上市公司了,照样对国际大厦势在必得,承建一栋楼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看中后面的政治价值了。”

眼镜男很诧异,“宋铂章不是一向与沈怀南交好,是他的伯乐和靠山,为何宋氏没注资的想法?”

“宋铂章有想法,不代表盛文要接受。”秃头男人又换了一瓶法国产地的小众红酒,启开嗅了嗅酒味,“你的翅膀硬了,还肯向自己翅膀不硬时寻求的靠山低头吗?宋氏是大户不假,堂堂的五百强,一般人能在宋氏受器重,全家烧高香了,可沈怀南是一般人吗,有能耐的男人最怕再有眼界,必然是不安现状的,眼界是男人成事的格局,他会困在别人给他设置的格局里吗?瞧沈怀南在法庭上的气派,他绝非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宋铂章是降服不了这只金凤凰的。沈怀南今天以盛文董事长的身份出席竞拍仪式,宋铂章肯定参悟了其中的奥妙,一手提携的得力干将从自己的靶心上脱靶了。”

眼镜男恍然大悟,“姓沈的真毒啊。你听说梅尔实业许崇文的夫人林姝与沈怀南过从密切的风声吗。”

我抓着半截垂落的桌布,故作镇定。

秃头男人讳莫如深,“许崇文仓促退位,身子据说是垮了。”

眼镜男也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