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2 / 2)

拢住,夹住延伸到大腿的手,“光天化日,沈律师最好别太放纵。”

他停住,在肩窝喘息,“我并不放纵,偏偏遇到许太太,就难以自持了。”

我捧着他的脑袋,“沈律师的难以自持,是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他闷笑,那缕热气烫得我一抖,抖得幅度过分猛,又撞上他被我夹住的手,饶是他没动,可我动了,重重地一戳,我紧绷着,头皮发麻。

沈怀南说,“这一刻,是真情实意。”

我的面容投在后视镜里,隐约绽出得逞的浅笑。

时间指向九点半,红楼开张营业,我整理着衣裳磋磨出的痕迹,推门下车,转身和沈怀南挥手告别,他看了我一眼,驶上十字路。

我到达预订的雅间不久,江闻匆匆也到达,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望向他,“你从哪来。”

他一声不吭灌了一大碗水,又急不可待斟第二杯,“阑城,最早的航班,从机场一路来,没吃没喝。”

我不解,“去阑城办什么事。”

“许董事长的事。”

我看着他。

他意识到失言,又改口,“前任许董事长,许崇文。”

我抚着杯盖掸了掸飘浮的茶末,“他吩咐你做什么。”

江闻没直接回答,他主动问,“阑城港,是梅尔的?”

我一头雾水,“不是啊。”

他笃定,“是梅尔的,但董事局不知内情,是许崇文自己租赁,以个人名义运营。”

我诧异,“可许柏承也毫不知情,他始终监视着许崇文的,他没理由不知情。”

江闻又喝光一盏茶,干裂的唇才勉强好些,“阑城港不是省内的大港,梅尔对接阑城的事务也少,许崇文几年跑一趟阑城,明显是阑城的生意不重要,许柏承监视他不假,可他做不到二十四小时监视,阑城他压根没搁在心上,许崇文钻了空子,把阑城港神不知鬼不觉包揽自己名下了。”

我问,“租赁多久了。”

江闻说,“年底到期,我往返两城,是替他谈续约。”

他掏出两沓文件,“这一沓是您要的,3%的股权转让书,另一沓是阑城港的续签合同,谈妥了,每年八百万的租赁费,另外阑城的贸易局在全部盈利上再提成10%。”

我接过两沓文件,逐一阅览着,“阑城港的走货量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