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南分心，循着他的目光看向我，他来不及弄清我是谁，助理早已把我交给沈怀南。

沈怀南托住我腰肢，打量我一双半醉的眉眼，从我喘息中闻到极其强烈的酒气，他皱眉，“你喝了多少。”

我比划数字三，他眉头皱得更深，“三瓶，自己吗。”

我干呕了几下，“三杯。”

助理笑着说，“三只空了的高脚杯。”

沈怀南不禁发笑，“你酒量很出色。”

助理说是度数非常高的白兰地，大约心情不佳。中年男人诧异于洁身自好著称的沈怀南竟然主动亲近女人，他蓄意靠近窥伺我的面容，沈怀南眼疾手快护住我脸庞，遮挡对方视线，他向男人

告别，“我们改日再详聊，您的案子我是有把握的。”

男人很高兴，他心领神会大笑，“沈律师年轻有为，身边自然不寂寞。”

沈怀南仍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您取笑了，只是朋友。”

男人拍他肩膀，“我懂的，单身贵族不轻易踏进感情陷阱的，不然哪有借口潇洒。”

助理亲自送男人上车，沈怀南也扶着我坐进他车内，他摁下车窗流通氧气，拧开一瓶柠檬水，他此时眼中我削弱了大半的理智，初见时的伶俐

之气也荡然无存，如一只迷途的羔羊，他抽出一张纸垫在掌心，隔着那张纸钳住我下巴，将瓶口塞进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