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挲着项链的吊坠,“没名气啊。”
“许董考量多,名气大的人多口杂,名气小的,技术过硬,内部能守口如瓶,是许董选用的标准。”
尹正梧降落车窗,他指着车牌号海A尾号06的黑色广本,“许董聘请了法宁最权威的组长亲手上阵,据说一中心血液科副教授的职称,中途辞职自立门户,经营了这家机构,上门的大人物不多,中产阶级多。您看那是赵康的座驾。他是车痴,爱车如命,不过他膝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今年大一,玩摇滚的,平时很烧钱,一年上百万的打水漂,他的年薪才一百多万,和妻子的日子捉襟见肘。”
我扬眉笑,“那敢情好。他富裕,我该没招了。”
尹正梧掏出手机,“我先打个电话,他出来您再下车。”
我卧在后座,闭目养神。巠
这通电话约摸六七分钟,尹正梧挂断后,我睁开眼,望向玻璃外,匾额下的楼梯。
一名五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伫立在台阶上,轻微的谢顶,肤色偏深,文质彬彬的金丝眼镜,慈眉善目的长相。
尹正梧说,“他是检验基因的技术员。”
我推门迈下。
男人笑吟吟,我瞥了一眼他的胸牌,血检组组长,赵康。
我伸手,“赵组长,幸会。”
他受宠若惊,躬着身,“许夫人,您大驾光临,我有失远迎。”
我们握手,“赵组长,梅尔的法务部有职员来过吗。”
赵康说,“来过的。上午十点钟,送了两份血样。”
“哦?您测试了吗。”
他摇头,“法务部的律师交待,要等一个人。名字是崇恩平,他会全程在化验室外跟进。”
我直言不讳,“监督吗。”
赵康不好意思,“算是。”
“血样的标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