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青丝兜兜转转,像一道道血脉缠在他的皮肉,我手掌沿着他胸膛下滑到腹部,用力一揩紧实的肌肉,“沈律师,这玩意闲置多年,万一不中用,我会忍不住取笑你。”
他垂眸睥睨我,“许太太手中的玩意,即便闲置半辈子,你也不必担忧水准。”
我眉眼弯弯,“厉害吗?”
沈怀南笑意深浓,“非常厉害。”
我神色狡黠,“吹牛。”
他好笑,“为什么吹牛。”
我嗅着他衣裳洗衣液的余香,“是真的吗。”
他嗯,“是真的。”
我几乎扎进沈怀南的肩窝,去嗅他的体味,男人的汗味,少年的清新,男人的浓烈,少年的寡淡,它们完美集合在他的身上,像无量幻境里的招魂幡。
“那拭目以待了。”
沾染烟味与薄荷的指尖,无比柔情流连于我眉梢眼角,我对上他深沉的眼眸,他低下头舔舐我的额角,眉骨和鼻尖,而后吻住我微微开启的嘴唇,像露水亲吻花蕊,他吻得我浑浑噩噩,如砂砾降落心上,令我心痒,令我彷徨,令我溺毙。
我胡乱去扯着他衣衫,分不清是要推开他,或者迎合他,我失神之际,沈怀南无任何征兆擒住我两只手,交叉别在身后,我胸脯随即挺立,上半身前倾抵在他怀里,他逼近我,他的逼近侵略性十足,以高人一等的姿态俯下,他揽住我,更紧密得相拥,娇小的耳垂在他唇齿像一瓣经受风雨的粉茉莉,“别拭目了,许太太等我这么久,我该给你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