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过河拆桥吗?”
我一本正经反驳,“过谁的河,拆谁的桥,宋先生不曾得偿所愿吗?你有收获,我也有收获,见好就收偃旗息鼓,不是一趟线的人,强行凑到一处,会惹火烧身。”
宋世忱领悟了我的弦外之音,“夫人不信我。”
我腔调戏谑,“我谁也不信,我连自己都不信。”
他有一搭无一搭叩击着大理石的桌面,“为何不信。”
报复许柏承的无情,我曾很入迷。
我幻想着,像宋世忱所言,苦海无涯,四面楚歌,他节节败退从而悬崖勒马。
他说,林姝,我回来了。
他用所有的行动证明,他错了,他错在近乎毁了我,把我禁锢在牢笼里,剥夺我的天光。
可失了傲骨的许柏承,便不是许柏承了。
我凭什么爱一个对女人屈服的男人。
我不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