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1 / 2)

他冷笑,“有必要吃醋吗。”

我玩上瘾了,穷追不舍,“我夜里给你打电话,你不吃醋,为什么不接。”

他回答,“伤风,喉痛。”

我扬眉,“然后呢?”

他说,“发烧。精神恍惚,许太太的来电我没注意到。”

我试探着他额头温度,“你很正常。”

他拂开我手,“许太太学过生物课程吗?基因的显性和隐形,我凑巧是隐性发烧。”

“太凑巧了。有五十度吗?”

沈怀南面无表情注视我,我也天真无邪注视他,“六十度?”

我踮着脚后跟,“我给你降温。”

我抻出他扎在皮带内的衬衣下摆,滑入衣裳内,在硬邦邦的腹部流连着,沈怀南的肌肉很结实,也炙热,火烧火燎的在掌下恣意燃烧,我依稀记得他总是温温凉凉的,像四月份的梅子雨,潺潺柔润,绵延又适度。

他极少高温,也极少低温,他是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

“沈律师从何时开始,与我独处时,你的体内越来越火热了。”我吻着他,吻他的嘴,他的胡茬,最终来到正吞咽滚动的喉骨处,“自从沈律师为我而动心开始,对吗?”

我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扣,他未抗拒我。

他打定主意,我不敢太深入,至于情欲,一分真九分演,男人爱美女,女人也爱美男,爱归爱,馋归馋,吃不吃是自我的抉择。

我显然拴着他,吊着他,不准备付出实质,空手套白狼去虏获一个有极大回报率的武器。

事已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了。

我摁住一簇浓郁的毛发,他膨动了两下。

我吓得要缩回,又在萌生逃窜的念头时,强行制止自己。

我唇重合在他的唇间,他唇是滚烫,他身躯也滚烫,我暧昧至极说,“沈律师还挺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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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南白皙的耳根蒙上一重红霜。

我唇齿间是他的气息。

薄荷与香烟的气息。

薄荷清新,香烟浓郁,他也介于天堂和地狱,在蛊惑着。

沈怀爱极了薄荷。

我也种植过薄荷草。

在澜园,种植满满一院子,院子西南是秋千,东北是花圃,晚风漫过裙摆,簌簌飞扬。

这份命定的缘分。

我舔着他,他约摸是痒,酥酥麻麻的痒,他开始推拒。

我偏要挑战他的耐性,挑战到他崩盘,挑战到他服软,挑战到他沉迷,任我拿捏,任我摆布,像许柏承拿捏摆布我那样,不知反抗,只一味堕落,不知控诉,只一味眷恋。

哪怕有朝一日痛恨他,怨憎他,报复他,也情不自禁为他偶尔流露的温情甘之如饴,哪怕温情是刻意的,不纯粹的,带有目的性。

女人被欺诈到绝望时,她割舍不了的往往不是男人本身,是她淬入骨髓里的习惯和自我催眠。

我凝视着沈怀南耳朵泛起的不自然的红润,“沈律师,你得解决下。”

他也凝视着我。

他的眼眸深邃而乌黑,他眼眸倒映的我,面如珍珠的光泽,精致又妩媚,形容不出的诱人。

“进格子间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啊。”

我时而重,时而轻,软糯的掌心绵延不绝。

沈怀南像一朵含羞草。

越触碰,越嚣张,越纵情得绽放。

我快降不住他时,他忽然摁住我那只作乱的小手。

我戛然而止。

可我坏得很。

我动弹不得,就使劲收拢。

收拢到他胸膛起伏着,眼神也晦暗。

我得意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