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扛不住,我大口吞着糕点。眨眼的工夫就吞了半盒,许柏承制止我要吃剩下半盒的企图,“足够解饿了,再吃会腹胀的。”
我嘟囔着,“我还饿嘛。”
“回家喝碗粥。”
“我不。”我往嘴里塞,许柏承掰开我下颚,又迫使我吐出,“不可以。”
我大哭着,“你坏。你欺负我,五年前你欺负我,五年后我都当你后妈了你还欺负我,许柏承,你对你妈不孝!”
司机在前方猝然失笑。
许柏承严肃呵斥我,“老实坐好。”
他用一块热毛擦拭我的脸,我仍旧不安分挣扎着,他摁住我,我再挣脱,像是和他较劲,极度的刁蛮,当那块毛巾捂住我腮帮,我大喊烫!烫伤我了!
许柏承贴在自己的皮肤试了试温度,根本不烫,只六七分热而已。他识破我故意和他对着干,故意任性撒泼,他强制我不许动,我瘪嘴,吧嗒吧嗒掉眼泪。
车厢昏暗,他没看清我的泪,只感觉到我委屈啜泣,他力道轻缓了很多,哭笑不得的语气,“小东西,就折腾我来劲。”
我更委屈了,“我没招惹你,是你作弄我,你报复我。”
我醉得一塌糊涂,软趴趴拴着他脖子,他托住我屁股,防止我跌倒,“我报复你什么。”
我哭得伤心欲绝,“报复我隐瞒你。”
“哦?”他似笑非笑,“你隐瞒我了吗。”
我小心翼翼点头,“隐瞒了。”
许柏承端详着我,他幽深的瞳孔是一片沉寂,“乖,告诉我,隐瞒什么。”
“许崇文发现我们有旧情了。”
他一言不发。
我又说,“他威胁我,威胁我听他话。我假装同意,可柏承,我是骗他的,我担心他不要我了,我不能失去。”
许柏承眯着眼,“不能失去什么。”
我咯咯笑,眼神也涣散,“不能失去许崇文啊,我失去了他,你会嫌弃我废物的,你会爱一个废物吗?紧接着我就会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