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也刚回。”
我把雨伞给她,“回多久了。”
她说,“半小时。”
我蹲下换拖鞋,“我办点事,不顺路。”
保姆嘀嘀咕咕念叨着,“这么大的雨,许董可真是,也不接送您。”
我上楼抵达书房,敲了两下门,“崇文,还没睡吗。”
许崇文侧卧在沙发上,盖着一段咖啡色的毛毯,“不困。”他随意梭巡我裤脚的雨渍,“你记得洗热水澡驱了寒再睡。”
我抖落着被浸湿的裤子,“你吃晚饭了吗。”
他调整好灯罩的角度,“我不饿。”
“我煮碗粥吧,不然你加班胃口不舒服。”
许崇文翻了一页文件,“也行,辛苦了。”我正要去厨房,他突然又叫住我,“考虑了吗。”
我无精打采的,“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他笑着问,“怪我向你施压了。”
我立刻说,“我们结婚时说好的,我维护你,你照顾我,我心甘情愿。”
许崇文圈出一项条款划掉,“那就好。你和柏承不同,你重情,重情是你的软肋,也是你的长处,我很欣赏这点长处。商人讲究平衡,没办法
平衡时得与失能对等就算不亏,女人计较的是因果,男人关注的是价值,我很喜欢你的一点即通,也清楚你感激我的默许,所以在我看来你起初的
意图不重要。”
我犹豫再三,终是没忍住,“崇文。除了柏承,你还有什么是属意我做的。”
他疑惑摘下眼镜,“怎么了。”
我立在那,“我总觉得对于你而言我的用处还在后面,我怕自己会令你失望。”
许崇文缄默许久,蓦地发笑,“柏承很吸引你。”
我一言不发。
他又问,“那你想过什么吸引柏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