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2 / 2)

,近到我们鼻尖碰鼻尖,我没退缩,他更上风,“只有许太太,才将十恶不赦的男人视作珍宝。”

穿堂而过的晚风从天窗灌入,扬起我一缕发丝,横亘在我和沈怀南中间,撩着他,也撩着我,撩人心痒,“他十恶不赦。”

“男人打女人,是枉为男人的无耻之徒。”

我纠正他,“许柏承没打过我。”

“打在皮骨无非是外伤,年长日久花心血,没有不能治愈的伤疤。男人利用女人的真情和矢志不渝算计女人,是诛心之痛。”

他揽住我腰肢,迫使我向前,牢牢地贴合他,“刀锋刺在许太太的皮,你不承认痛,那就是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