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2)

亲口说,算上你四大太监。”

他一怔,脸色有些难看。

我大笑,“沈大总管,沈公公啊,防不胜防啊。你忘了你委托物业抓我的事了?”

沈怀南闷声不语。

我蠕动着,挨向他,“锦旗我明天就裱上,裱一套,分上下帧的,纯金框子,一号的隶书,大字体。”

他喉结一起一落,“许太太敢裱,我就敢挂。”

我把碳素笔插回笔架上,“一言为定。”

我刚才写字的动作幅度大了点,颅顶的长发顺滑而下,沈怀南试图撩开飘浮在我睫毛的青丝,只差毫厘便触及时,他又下意识停住。

停住半空,不进不退。

他说,“许太太,我不是清心寡欲的太监。相反,我勇不可当。”

我绽开浅笑,像春风拂面的桃花,“口说无凭。”

他正正式式得打量我,“有理有据,身板娇弱的许太太未必受得了。”

我目光流连在他指尖,“男人嘴硬,要不是不行,要不是惊慌。沈律师,你慌什么。”

他无动于衷,“我慌了吗。”

我攥住他手,温热的,没有茧子,没有粗砾,适度的干燥,适度的潮湿的手,抵向他自己的心脏,“你没慌吗。”

他感受着心跳,我从他手背传输的震动中也感受着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

强健而有力量。

也紊乱。

像什么都错。

他噙笑,在他眼底的笑纹里,我窥伺出不寻常的东西。

有什么在慢慢的滋生,又慢慢的覆灭。

沈怀南说,“我经常心律不齐。”

我言简意赅,“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