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通啊。我琢磨着可信度高。”
胖男人一听崔通,“得了吧,崔通是商场的老将,口舌生是非的道理他能不懂吗。他是吃错药了才拎不清。再说许家内院的艳闻他从何得知,他得知了会到处乱讲吗。得罪许崇文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喝大了呢!你喝大了什么不抖落?你老婆穿紫色豹纹的裤衩子你上次喝大都说了。”
我吓得不轻,偷窥一旁的许崇文,他尚且平静,像是在听,又像是没听,只是脚步极慢,经过喷泉池的前头,我特意咳嗽了声,侃侃而谈的男人也未回头。
我惊胆战坐上车,许崇文当即问我,“你方才咳嗽什么。”
我答复,“提醒他们祸从口出。”
“提醒。”许崇文脸色不善,“是事实吗?只要是事实,你的提醒就无济于事,你提醒今晚,提醒得了明晚吗。”
我一声不吭。
许崇文吩咐司机出发。
行驶的途中,我小心翼翼唤他,“崇文,我不清楚怎会有传言。”
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摆动着,发出沙沙的噪音,许崇文喜静,他嫌吵闹,便勒令司机关掉,倾盆大雨覆没天地,朦胧的水汽致使能见度不足一两米,司机生怕碾过土坡造成事故,在雨幕中蠕动滑行着。
许崇文揉着太阳穴,“无风不起浪,你太不注意了。”
我攥着拳,委屈辩驳,“崇文,我真没大意。柏承的谨慎你也晓得,他顾虑你会察觉,平时接我到澜园都在海城内绕上半圈,崔通会发现,的确是阴差阳错。7月份许柏承去广寒宫摸底,崔通恰巧在广寒宫喝酒,碰了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