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回到原位,默不作声看过道。
他发出一声笑,“原来夫人要搞这个。”
船飘飘忽忽靠岸,我拽着行李往舱门走,他倒是不着急,翘起二郎腿笑,“夫人,有空再来坐大腿啊。”
我抄起墨镜飞向他,“斯文败类。”
他敏捷一抓,气定神闲,“没打着。”
我又摸出纸包飞出去,他又一闪,仍旧扑空,疏通管制的船员在舱门处说,“请那两位乘客不要打闹。”
宋世忱本能一停。
紧接着我抛出的口红不偏不倚拍他下巴上。
他皱眉闷哼。
我见好就收,急忙转身,“借过,女士借过一下,谢谢。”我从船舷的梯子处下来,在4号出港口寻觅到许崇文的司机,他举着牌子,在人头
攒动的甲板上艰难挥舞着,我招呼他,“小孟!”
他循着叫声眺望,客流密集,一排排堆砌了成百上千,我并没耐着性子站队,而是抄近道,弯腰穿过两岸拦截的粗大铁索,我纤瘦,锁链与锁
链有一尺多的空隙,我一屏气便钻了过去,海港的安检员追着大喊,“喂!那位女士!请走正规通道!”
我拖着行李箱,和司机擦肩而过时,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啊,快跑!”
司机也只得跟我一起跑,我们坐进车里,他调转方向盘,急转弯驶上了国道,蒲城西港在后视镜中越缩越小时,那名安检员还未从人群内挤出。
许崇文此番在蒲城下榻一栋位于郊区的西式庄园,我们抵达庄园时,快十点钟了,天际黑沉沉的,连洋楼的砖瓦颜色都看不真切,我借着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