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别羞涩啊。”
宋世忱看着。
我捅他肋骨,“宋先生一表人才,爱好也稀罕,你拿来的用途,我挺好奇的。”
他没有怯阵向我求和,而是笑意深浓接住,放在鼻下嗅,他眼神撩人,像无边无际的沙漠中从天而降的一株绿植,绿植上有零零碎碎的露水,
将女人比作干涸的砂砾,所有的砂砾都为他这一丝风流和生机而饥渴到极致,“好香啊。”
空姐面颊绯红,“还有需要吗。”宋世忱望着她,他的眼神竟有一种和贵族气度不违和的情色感,怅然,浓情又赤裸,仿佛能掐出恣意席卷的多情的春潮来,“还需要你的电
话。”
她更面红耳赤,我观赏了全程,不愧是海城最知名的浪子,钓女人的花招层出不穷,空姐离开后,宋世忱目不斜视,把手上的卫生巾递给我,
“看湿了吧。一起用。”
我推搡他,“有病。”
他睥睨我,“夫人不自在了?”
我甩个后背对着他,看窗外,“关你什么事。”
他凑近我耳畔,热嘘嘘黏糊糊的气息,烫得我一激灵,“我替你要的,你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