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肤烫得我想哭,歇斯底里得哭,尤其是精壮的腹部。
许柏承的肌肉仿佛是鲜活的,毁灭着我所有细胞。
他吮着我耳朵,舌尖焚一簇火,“林姝,不闹了。”
他蛊惑我张嘴,蛊惑我迷失,“回答我,你顺服他,还是顺服我。”
我立马说,“驯服你,从来都驯服你。”
他轻笑,“除了许崇文。还有谁吗。”
我摇头,拼力摇头,他擦掉我眼角飞出的一滴泪,那滴泪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和魂飞魄散的舒爽后溢出的
泪,“没有。柏承,压根不存在这个人。”
“是吗?”他捏着我,“林姝,有点不好玩了。捉迷藏是两厢情愿的游戏,一方独自玩,只会没意思。”
事到如今,许柏承和我都没了退路,他向许崇文低头,便意味着满盘皆输,他不会得到什么,他百分百对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