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
许柏承抵达我面前,他看了我良久,“累吗。”
我下意识要答复他不累,可有人抢先我一步,“柏承,我以为你应酬完会迟到,没成想你很准时。”
我转过身,宋幼卿也正从佛堂出来,我咽下盘桓到舌尖的两字,面无表情往台阶下走,她很诧异,“柏承,你不与林小姐打招呼吗。”
许柏承轻描淡写说,“打过了。”
洒扫完的僧人疾步路过我身旁,他摆动的长袍无意卷起一缕发,我仓皇一躲,方向却反了,弯弯绕绕得更紧密,擦肩而过的许柏承一手揽住宋
幼卿腰肢,另一手不露声色择开这一缕拂乱的长发。
我看向他,他没有回头,一并与宋幼卿走下台阶。
他们到达山脚下坐进车中,许柏承的车与我的车并排而停,途经他那辆时,凑巧听见宋幼卿喊柏承。
他支着下颌养神,随口搭腔,“什么。”
宋幼卿欲言又止,她仿佛同自己做着斗争,笑容牵强,却没有说出口。
许柏承掀开眼皮,“有心事。”
宋幼卿像下了多大的决心,“宋氏有传*凉*七*独*家言,你…”她咬着唇,“你有情人。”
我呼吸一滞。
脚下完全钉死住。
许柏承无波无澜,他仍合住眼眸,“谁在传言。”
宋幼卿支支吾吾,“宋氏的职员,传言不是少数。”
“你想问什么。”他打断她的踯躅,“问我是否金屋藏娇吗。”
“我想问。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许柏承缓缓挑开一半的眼皮,观望腕上的表盘,他手表显示的时间比寻常人会快上五分钟,我常常忘记这点,相处时也常常做事懒惰,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