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承只开了个门缝接外卖,关上门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手中拎着的蛋糕盒子,
“小叔叔?”
“生日快乐,晏承。”
陆云刚想招呼他先把蛋糕切了吃,却在他转身锁门时注意到了后颈的腺体贴,漫不经心的笑容微敛,装作漫不经心般开口,
“这季度的易感期快到了吧?”
并不,如果他记得不错,起码还有半个月。
听到陆云的话,沈晏承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腺体,指尖却只接触到了一片光滑,是他早晨临走时自己贴上的腺体贴。
腺体贴除了生理期会用到之外,在一些不适合释放信息素的场合也会用到,它可以阻隔信息素的散发。
沈晏承抿了抿唇,“还有半个月才到。”
陆云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拿起蛋糕转身把它放到厨房的冰箱里,临走之前给沈晏承留下一句话,“脱了衣服跪好,今天是最后一场游戏,游戏最后我会标记你。”
陆云转身的快,并没有来得及看到沈晏承瞬间颤抖的身形。
等陆云回来,沈晏承已经按照他的要求跪好,只是今天怎么看,怎么一副胆怯的模样,陆云垂眸盯了他半晌,绕过他坐回他面前的椅子上,声音听不出喜怒。
“把腺体贴摘了。”
本就状态不佳的沈晏承一听这话,脸色更是苍白,抬头看向陆云的眸中有乞求,有挣扎,有不愿。
他攥紧了双手,“主人…”
见到沈晏承的反应,陆云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了起来,“把头伸过来。”
沈晏承知道再继续下去,陆云肯定要生气了,不敢再违背他,认命般低下头把脑袋递了过去。
陆云微凉的手附上沈晏承的后颈,才一触碰他便瑟缩一下,陆云不再犹豫,掀起腺体贴的一角就将它给撕了下来。
浓郁的森林气息瞬间席卷了鼻腔,但其中还混杂着一股难闻的,又咸又腥的烂鱼味。
沈晏承后颈的腺体红肿,除了几个月前留下的浅淡咬痕之外,旁边有一个刚愈合的、小小的针孔。
看到它,隐有预感的陆云脸色难看不已,他的森林,被旁人弄乱了。
陆云声音冷硬,已是藏了怒火,“解释。”
沈晏承就连后颈被撕开腺体贴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他颤抖着抓住陆云的裤脚,惶恐至极,
“主人…您别不要我……”
陆云咬了咬自己口腔里的软肉,狠狠钳住沈晏承的下颚,迫使他看向自己。
“我说,解释!”
沈晏承好似整个人都被陆云眸底的怒火烤着,饶是再害怕,也只得组织语言,
“冯潜听我说了前几天的事,之前的网调也是他帮忙找的,他劝我试试能不能和其他人结成标记,这样就不用一直…打扰主人了,我也不会执着于这个乱伦的情感。
昨天,他帮我往腺体里注射了他的信息素,没有标记成功,很疼,去医院洗了信息素,腺体里的残余还要几天才能消散。”
陆云眸中怒火逐渐埋藏隐匿,唇角再度挑起,只是那笑容如何看,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他垂眸盯着沈晏承不断颤抖的浓密睫毛,缓缓开口,“他喜欢你吧?你说,有多大可能,那次网调就是他亲身上阵的呢?”
陆云的话语如霹雳般在沈晏承耳边炸开,他脑子有些混乱,只能木纳地开口,
“我…我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我们一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我没想过他会…喜欢……”
可此时的陆云,一点也不想从沈晏承口中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他直接开口打断。
“你害怕乱伦,所以才找他标记你,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