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云少有的压不住自己暴虐情绪的情况,他很不喜自身无法自控的状态,“说话!”

而此时,沈晏承自厌的情绪已达红线,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每吐出一字都变得极为艰难,“喜欢您,是错的,这份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我自己烂掉就好,不能连累您。”

陆云沉默下来,良久,钳制在沈晏承下颚的手松开了。

沈晏承缓缓睁开自己沉重的双眼,看向脸色更加难看的陆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奴隶。”

这是陆云第一次这般冰冷地称呼沈晏承,他发了狠地磨搓着沈晏承红肿的腺体,“你今天没有安全词,想要求饶,可以叫小叔叔撒娇,我保证,这是你唯一有用的办法。”

脆弱的腺体被人掌控,每一下触碰都带着巨大的刺痛,沈晏承难捱着昂着头,半眯的眼中很快闪烁出泪光。

他的视野一片模糊,陆云变成了一道笼罩在自己眼前的背影,他喘息着想要适应疼痛,“奴隶…知道了…谢谢主人还愿意罚我。”

陆云力道很大,将他拉到房间角落里的刑床上面,迫使他张开双腿跪坐上冰冷的钢板,刑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钢管,一只钢管紧紧抵住沈晏承的后腰,推着腰身直到无法再向前才固定住。

而沈晏承的双手则被陆云拉直绑在脑袋上方的钢管上面,也是拉到了最远才死死固定。

冰冷的钢铁与温暖肉体交织缠绕,刑床内青年的身躯被拉伸到极致,手脚与腰身都被厚重的皮质项圈紧紧束缚,全身的敏感部位却避无可避地展露于人前,还未妆点,就足以令人血脉喷张。

陆云当着沈晏承的面将挑选出的道具一一消毒,随后便对着他的穴口挤了一大坨润滑,摸到穴口一片松软,有些意外,“来之前洗过了?”

“嗯…”

知道自己今天势必会惹怒陆云,沈晏承倒是做足了讨好的准备。

可惜陆云完全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