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她越说越没有头绪,心里一团乱麻。

鹞子身上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的手忍不住在鹞子身上乱蹭,从脸一路摸到胸膛。

体温是正常的,身子骨也是格外硬挺的。经过几天调理,面色也恢复如常。呼吸清浅,或许要不了多久就要醒了。

她趴在鹞子耳边,嘴唇轻轻蹭了下耳垂,声音低缓轻柔,仿佛在哄床上的人入睡,又仿佛试图轻声唤醒他。

“鹞子,你要快点醒来哦。我好几天没洗澡了,你不在都没人给我跑几里地打水。”

她哽咽了一下,又捧住他的面庞额头轻轻抵住。

“快点醒来,我好想你。”

……

在某个大雪纷飞的早上,房间外由远及近传来三只小狗软软的吠叫。

“一听狗叫就知道是你来了。”

极具男人味的声音带有几分流风回雪的爽朗。

“你这小子也是招人喜欢,寨里的人依赖你,就连狗都喜欢粘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