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
“阿骞。”梁嘉镕皱了皱眉。“她很累了。”
“我就喝口汤。”繁?卑微?鹤骞钻进了被窝,小姑娘赤身裸体,脖子上还有大片微红的斑痕。
“老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也不便。还这么折腾小姑娘。”
繁鹤骞想她想了一个多月。自颁奖那天见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碰碰她。天可怜见啊,大龄单身汉馋女人馋到一定地步了。
他有些兴奋地搂住云出岫的腰,狠狠亲了一口小嘴。
云出岫被他弄醒了,迷迷瞪瞪地看向他。“哥哥下班啦。”
“嗯。下班回家干你。”
繁鹤骞就没梁嘉镕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揉搓胸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操服?流了这么水,小淫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
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液。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
梁嘉镕无奈地一声长叹。“果然我是满足不了你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小淫娃才二十就这么骚,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
开灯,开干!
她对繁鹤骞的尿性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爱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
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作案工具?
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