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梁嘉镕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熟门熟路地绑在她身上。
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满地脑花?”
他舔舔唇,云出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
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邪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
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
变态繁法医给她做阴部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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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话,繁鹤骞瞬间改头换面,虽然脸色一贯阴冷,还是格外爱抚地拍拍她的头。“乖,哥哥不吓小宝贝了。”
他把斧头放下,在巨大的作案工具箱里拎出一只小箱子。一打开,各式手术用具冰冷地摊在她眼前。
“我…不用割包皮吧……”她怯怯地盯着繁鹤骞。
他被她逗笑了,“确实不用割包皮,但需要做阴部护理。”铱一裙,还有其他h篇
阴部护理???得了吧,就是换个口号折腾她。
梁嘉镕嘴上说着心疼她,行动上可诚实了。给繁变态打下手,兴冲冲连椅子抱起她去落地窗大阳台。
一开窗帘,夜色笼罩下的H市灯火辉煌尽入眼帘。
岫岫大张着腿对着窗外,漫天夜色烟火迷离,内心的抗拒如同光影斑驳。半是适可而止半是跃跃欲试。
双腿之间,繁鹤骞的脸逐渐靠近。窗外透过来的暗光映射在他半张脸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不太健康的冷色,一冷一暖同时交织在他面庞,有种格外奇异的美感。
随着他的呼吸,茂密的丛林逐渐灼热升温,下体不自然的缩紧、放松。望着明暗交接的半张脸,情欲都无用引导,自发泄出。
他原本就生得不近人情的好看,气质阴冷沉郁,像是一连几日阴雨的夜晚,又湿又寒。她向窗外望去,城市的高照灯扫过漆黑的天际,月亮早已不知所终。滚滚暗光中有什么即将撕裂而出。
下体传来一阵湿热,繁鹤骞正在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她的花尖。极其温柔细致地扫过花瓣,停留在穴口缓缓打转。
他的舌头如一条轻巧软蛇,流连在洞穴之外,时而顺着山壁攀附紧贴,时而蛇首探落这处,寻觅那处。搅得她阴部酥麻异常,内里软成一滩。
感觉到她的逐渐放松,繁鹤骞揉着她的双腿内侧微微一笑。他肤色冷白皮,嘴唇却过分殷红。从她下体抬头笑得时候,像是吃了满嘴血腥的鲜肉,露出格外酣畅满足的挑衅。
“云小姐,我的服务怎么样?”
“进步空间还很大。”云出岫紧了紧即将涌出的花液,毫不留情地怼回去。旁边的梁嘉镕忍不住笑了。
繁鹤骞慢条斯理戴上手套,拿棉球沾消毒液往她密林探去。柔润冰凉的触感激得身体有些发麻,她大概猜到这个恶趣味的变态要做什么了。
老梁给繁鹤骞递棉球递剪子,兄弟二人配合格外默契。
“别剃光,留点毛好看。”老梁兴冲冲蹲到她面前,眼神里迸射出青春之光。
繁鹤骞微微皱眉思索,“剪什么样好看?”
“爱心啊!都好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