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几年都好好的,他来彦突然就到了这般境地了呢?
李晏贞听完,抬手指了指他,又摇了摇首,烦道:“我当时就叫你该按下去的就不要心慈手软,像沈尘尘那种人你从一开始就不该准他进来当差,偏偏要寻个便宜占,他是能干,但你不知道越是这般的人,越是不好掌控吗?”说完,他又吐了口长气,扶椅坐下了。
来彦在地上已经泣不成语,李晏贞无奈道:“那方文州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既没得手,那再想对他出手也难了,还又撞到了江意秋手上,你说你,动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来彦断断续续道:“我也是怕来不及啊,那方文州是个急性子您也知道的。”
李晏贞撑手捏了捏额,沉思半晌,终于道:“就你派去的那几个人也不是什么难啃的硬骨头,最坏就是把你全盘托出了,你说我能救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