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的给人下令,必然是以为那事是江有临派人做的,毕竟他们三个,只有江有临接触过边关的蛊毒。”
董凡说到后边,江意秋胸口的衣服被撑开得更明显,连带呼吸都开始震颤。
庙宇中一时间被窒息的寂静包围,江意秋的指甲嵌进了肉里,直掐得皮肉泛白,“你那么在意我母亲,为何不会想她该有多难过!”
说罢,他从蒲团上立时站起身来,疾步冲过去揪住了董凡的衣领,双目泛红,死死盯着那张可恨的脸,可笑那人居然还说自己多么可怜无辜。
“那为何没有人替我想过?我又该多难过!”
“因为你不值得!”江意秋厉声朝他吼道,“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董凡被震得肩膀一颤,江意秋的怒火越来越大。
“像你这么自私的人!不值得别人替你想!”
江意秋眼眶周围红透,他不能理解,就因为这样一个人的自私,连累这么多人惨遭无妄之灾。
“呵……”董凡抬手,想用力拨开江意秋提着他衣服的手,却没法移动分毫。
“你就真的跟江有临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