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能置对方于死地也会拼个两败俱伤,伤害了容之的人,她从不会轻易放过。”
“她怎么斗得过?”阿绿惊诧。
“我与她也是一道长大,少年时候,莫说是有人伤他分毫,即使是因为我们兄弟打闹不小心磕着碰着了容之,她都要找准了时候回报回来,我们总说她护容之护得太紧,像母亲护着儿子一般,可是容之母亲的爱,又怎么能跟她比上半分。”
阿绿哑然。
孙怀瑾最近总想着去见那个房子里的神秘女人,可却自那日后一直被阿绿守在宅子里,半步都不得移动,待到他手上的伤好了一些的时候,宅子里来了一个蓝眼睛的外国人,他知道这是景凉从国外给他请回来的一声,叫Dylan,总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他的大眼睛总是瞪得对方先败下阵来。
“走了一个景小凉,又来一个心理变态医生。”他皱着眉怨念道。
“……”
Dylan摸摸鼻子,褐色短发下一双如蔚蓝的湖水的眸子带着无奈,一侧的阿绿早已揪起了孙怀瑾的耳朵。
“诶……疼,疼!”孙怀瑾捂着发红的耳朵,眼睛里有些许泪花。
阿绿看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讪讪松了手,叹气道:“跟你说了八百遍,Dylan医生是心理学家,不许胡闹,快跟Dylan医生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