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根吗?”

那枚已经被握得潮湿的火机即将现身,谢之屿缓解紧张似的活动了一下脖颈,无意识抬高的视线忽然一顿西面小楼最顶层,一扇透亮的玻璃窗外,摆着一盆吊兰。

叶芽儿被风吹得蹁跹。

谢之屿双腿被定在原地,胸口剧烈跳动起来。

他看到了顽强的生命力。

手心的汗蓦然多沁了一层。

“那栋楼是做什么的?”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