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喜一听此话,张大了嘴,半晌:“那……那更是不行了!”
“这是怎么说的?!你家大人名上不就是宫廷乐师么?为娘娘们献艺取乐乃是他的本分!有何不可?!”常玉急了,话也说得硬了些。
“不是这个意思。”瑞喜汗都快出来了。“不瞒姐姐,几日前,皇上来看珀希大人,与他在后院玩闹。结果大人不慎跌伤了肩,至今活动不便,琴也弹不得,如何去与慧妃娘娘演奏?”
常玉听他这一番话,倒也泄了气,垂头一叹:“如此这般……唉,真是不巧,好容易被我遇上你,还把事儿说了出来。”
“姐姐莫愁,”瑞喜上前按着常玉的手,安抚她。“珀希大人是个好说话的主儿,我把这事先禀报了他,待他日伤好了,定会欣然前去为慧妃娘娘献艺的!”
“恩,你这话,我也信,如今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常玉勉强点头答应。“我就这样对慧妃娘娘讲了,你可一定要兑现啊!”
瑞喜坚定地点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常玉,意教她放心:“姐姐先把娘娘劝着,瑞喜担保的事儿,当尽力而为!”
常玉点头,挤出一丝笑,微微叹着气,像是自言自语:“唉,皇上倒真喜欢这位乐师,还与他玩闹,我们娘娘就是哭闹着求皇上陪她,都求不到呢!这黄毛青眼的,真有那么好看?……”
(P:谁说我们在玩的?!妈的!我那是反抗强奸自卫受的伤!桃:你那也叫‘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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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换药的医生(训导老师,还记得吗?)及其助手们走了。接下来,金顺要出去准备晚餐这里的食物好像由一个专门的大厨房制作,再分配到社区各处;瑞喜出去取甜点还没回来;我讨厌福乐,根本不会允许他单独进我的房间。
就这样,我安静并孤独地躺在床上,淹没在那股浓烈的古怪臭味里对,就是我肩膀上的那些药,我好奇它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气味比上次涂在我屁股上的“大便”还恶心!至于肩膀上的伤,我估计只是轻度的肌肉挫伤,大约一个礼拜就能恢复。其实现在也差不多能动了,但仆人们都很小心,不愿意我做出任何大的举动。
真逊!要是学校里那帮家伙知道我被人这样呵护着,我就再也不能出现在街上的任何一间餐厅了。
不知不觉地,我把手伸到所躺着的枕头下,掏出那个唯一的玩具
一个拨片。
那个变态给我的是一个拨片!
这样的尺寸和形状,除了用来拨吉他的弦,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用途。也不会是装饰品像这种光秃秃的黑色角制品,有什么好看的?连穿成项链坠子的孔都没有!
这么说,他注意到了我手指上的伤口?……呃,真恶心,我在想什么?真把自己当作那个变态的小宝贝了?!见鬼吧!
一气之下,我差点把那个小玩意甩出去,但又考虑到它的实用价值,终究没有松开拇指。手停在半空中正不知该怎么办,瑞喜特有的脚步声传来了。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门还没有打开,他就高兴地朝我打招呼;过分响亮的声音吓得我慌慌张张地把那个拨片藏回了枕头底下说不清为什么。
“嗨……”我甚至像傻瓜一样朝他微笑打招呼。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捧着点心跑到床边:“大人这会儿精神看着真好!这胡御医的药也着实见效!”
基本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我不知所谓地继续笑着,直到他从盒子里取出一块糕点要喂给我吃。
“我能,我……”我坐起来,伸出手示意他把食物放在我手上就行了真没办法,每次都要提醒,他们被训练地服务太周到了。
“你也吃!”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