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樾:“疼吗?”

“还好,已经习惯了。”

她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来练舞摔伤磕碰是家常便饭了。从樾知道跳舞累,但没想到还费身体。

“你放学后跟我去趟药店。”

林稚音摇了摇头,很有经验地说:“只是看着严重而已,过段时间它自己就会好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从樾难得的强硬。

林稚音本来想说她家里有药,但看从樾神色坚持,便点了点头,应道:“好。”

……

晚自习下课铃响起,从樾喊林稚音跟自己走。他带着她去了校外最近的药店,拿了祛瘀的膏药,才从店里出来,就拆了药,让林稚音抹上。

“我晚上回家抹。”林稚音说。

从樾直接否决:“你到时候忘了。”

她的记性倒也没那么差。

林稚音看从樾盯着自己,那眼神,似乎不亲眼看着她抹药就誓不罢休。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起药膏,挤了抹在手背上,胡乱地揉了揉。

“你这样揉效果不大,要搓热了,慢慢地把淤血揉开。”从樾打球也常磕着碰着,有经验。

林稚音抬起头,忽然把手往前一伸,道:“那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