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那么温柔,就不?会故意折磨她,捆住她手腕。
“姜莱,你知道我从不?舍得?这样对你,但是有时候我控制不?了。”陈蕴舟看?着她,眼底带着痛楚。
他往前走了几步,逼得?姜莱连连后退。
直到她的后腰撞上冰凉的木质桌边。
陈蕴舟的手腕撑在她身体两侧,不?容她逃脱半分。
他低头时,血腥味混着薄荷消毒水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每次我想克制住自己的时候,就会往自己身上穿孔,耳朵、嘴唇、舌头,还有眉骨。就像当年我对你做的那样。我真的后悔当初给你打下那枚唇钉,我时常在想,”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膛,“如?果你能亲手把钉子从我的心口穿过?去,是不?是就能锁住那些让你恶心的妄念?”
“那年你从工作室离开以?后,我再也没?办法给别人打唇钉了。我总会下意识在别人的唇上寻找当初的那种感觉,但是不?一样,全都不?一样。”他的视线定在她的唇上,眼神痴迷。
那天?姜莱走后,他还没?有发现这个严重的问题,第二天?有客人预约唇部穿孔,他没?有推掉。
可当他把穿孔器拿在手里的时候,视线却下意识地带着审视,针头迟迟难以?落下。
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
他突然厌倦了,厌倦给这些人穿孔,特别是看?到那些比不?上女孩半分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