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太监抬起右手,无骨似地搭在左手之上。 在这血水染的场地中,他端坐其中,嘴角噙笑,不像是在审问罪人,而像在戏台下看戏。 他仿佛主宰这里的一切,乃至有着凌驾于天子之上的权利。 这个念头一出,寒意窜上陆生的脊背,他头皮微炸,指尖缓缓收紧。 冯娄松弛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道:“说说吧。” 至此,陆生将自己的推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冯娄静静地听着,临了,他打断道:“你说的那个覃勇德认了小坤子做了干爹,你何不效仿他,也好过受这两人的针对,难不成是那小坤子看不上你?”